我心里清楚这是没办法的事，直到今天也是士农工商，民不与官斗是句至理名言。
“李承宁，你都在想什么？！”我又一次感到崩溃，怀疑他根本没有认真听我的话，这到底有什么好问的，我不用手，难道真的要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弟弟的屁眼里？
片刻后他抬起头：“上次为什么不让我射。”
“花钱能解决的事已经是最好了。”他没表露出什么不满，“也不是总来，偶尔一回就算了。”
在这方面我早就失去了选择权，也许车祸不仅带走了我的双腿，还有我的伦理道德和为人最基本的羞耻感。
“很不能接受吗？”他表情冷静如常，语气也轻描淡写：“又不是让你操我，用腿都不行吗？”
他说其实去年就已经想过要迁厂区，可设备能走人走不了，工人有家有口，不可能跟着去，再招人又都是生手，指不定要出多少纰漏，总之计划就这样搁置了。
而且李承宁已经做过一次了不是吗，他并不排斥，我保证这次会克制一些，就算还是活很烂也不会再扇他耳光了。
“你也说是一开始，后来又不一样。”
不过难免感到心情郁闷，我提议李承宁去他们办公室大楼放老鼠或者蟑螂，他被我的话逗笑，总算没那么沉闷。
“没，我说有事，饭就不吃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我讨厌他。
我委屈地要哭出来了，但被弟弟欺负哭这种事太丢脸，我只好拼命忍住：“你都快爽死了，当时怎么不说这么多，现在来怪我是做什么？”
我回头环顾一圈偌大的厂区，又定睛找到一颗最饱满圆润的鹅卵石，我想我的行为与决定无法真正干涉到李承宁正确的人生轨迹，由此放下心。
我骂他疯了才会说出这种话，李承宁坦然面对我的怒火，问我：“那哥是准备一直用手帮我吗？”
他看起来深受其害，我们没再讨论这个问题，假期过得很快，又到了傍晚时分，厂区内的人工湖泛着粼粼波光，我像是小道上的鹅卵石，只是其中小小一颗。
“太超过了。”我说。
我感到很冤枉，“是你自己睡着了好吗？我才没有要拦着你。”
李承宁没有理会我的反应，很轻地皱了一下眉：“而且就算操进来也没关系吧，我又不会生，谁会知道我们做过这种事。”
这话乍一听很正常，但我应该是疯了才会让亲弟弟给我腿交。
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有点歪，想起一些不太正确的事，那天晚上李承宁涣散着看我的目光，高潮时耳朵到胸口红成一片，半阖的眼睛似乎有水要流出来。
我不属于无私奉献的性格，相反，收取的代价十分昂贵，既然我帮了他，那他也应该帮帮我才对。
李承宁说：“真的干这一行，才发现技术可以学，设备可以买，唯独招人是完全看运气的事。”
李承宁用一种我拿哥哥身份压他的眼神看我，“好吧，抱歉。”
我是受气包吗？挥开李承宁的手，骂他：“滚出去，滚远点。”
李承宁垂下头没有说话，像一片沉默寡言的湖水，我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，只乞求他不要这么离经叛道。
我轻哼一声：“饭不吃可以，礼要照送是不是？”
如果是这样，我宁愿去参加残奥会或者穿着假肢站军姿。
我冷笑一声：“因为这个你就要和我发脾气吗？”
“你就是这么和哥哥说话吗？”
他把我惹急了又来哄我，说他不是故意要这么讲，要我体谅他一下，毕竟他又有好多天没有射过，都是男人，应该能理解这一点吧？
如果说我的接受度在地上，那李承宁就在天上，我发誓我没有别的想法，只是要他给我口一下而已，但李承宁仿佛喝了假酒……
李承宁皱眉：“你骗我说等一会儿，我以为你至少帮我一下，不然我怎么射得出来。”
性器被包裹的快感与手不同，我扶着他脑后，偶尔会用些力气压下去，让李承宁的脸完完整整触碰到小腹，他呼吸困难，脖子上的青筋缓慢浮现。
这个道歉一点都不真诚，隐隐还讽刺我说话不算话，我顿时感到心里窝火，这是什么事，我出人又出力，他爽得差点晕过去不说，现在来和我秋后算账，一下子全变成我的问题了。
李承宁刻薄道：“就是哥的问题吧，除非你现在帮我打出来，我就不计较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我专注享受时不希望听到有声音，因此很少给李承宁喘
我哑口无言，这简直是胡搅蛮缠：“你……可是你一开始不用摸就要射了，到底和我有关系？”
当然可以，我今天目的就是这个，我还以为李承宁刚刚说那么多是不想做，原来不是，我决定短暂地原谅他一下。
李承宁说他没有这个意思，也许看出我还要发难，索性用手捂住我的嘴：“好了哥，是我说错话了，你不要骂我了，我帮你舔可以吗？”